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主题:我的母亲已花甲——至我最爱的妈妈——母亲节献礼

发表于2013-05-09

  不觉之间,母亲已经六十有二,看到母亲黑发成了银丝的点缀,还未走近,心中就会涌出阵阵酸痛。其实,这么多年我一直不敢走近母亲,怕她看到我眼中流露出心疼的神情,怕她不屑于我的软弱。因为在我的记忆中,不曾看到她对任何困难和苦痛低头,只有她的坚强进入我的眼中。


  回头看来,或许是生活的种种“机缘”造就了母亲好强的性格,虽然她在别人看来总是那么温言软语、性情温和。从记事起,父亲就是一个模糊的影子,因为他那时长久地在外地工作,一年难得有几次回到家里。因此,母亲不但担当起了她自己母性的角色,也把严父的形象浇筑进了她的身体和性格当中。


  那些年,当父亲奔波在外谋生活的时候,母亲也拉扯着我们兄弟三个辗转于多个单位做事。开始是带着年幼的我在县硫酸厂工作。


  相继有了两个弟弟以后,为了看护孩子方便,她又托人在砖厂和石壁乡供销社谋到一份工作。无论是在砖厂拉运砖块还是在供销社站柜台,劳累了一天后,面对孤灯淡影,她从没有训斥我们3个不听话的孩子,却还会变着法子地让我们开心。

  那时,我们还不懂生活的艰难,只看到一张永远透着疲惫却充满爱意的脸,还有那双美丽的眼,使得清淡的生活总会觉得有那么多温暖,伴着我们走过了蹒跚的童年。


发表于2013-05-09

 快乐的日子总是会随着时间的笔轻轻划过,我们兄弟仨人陆续进入了小学,少不更事的孩子在这个花一般的世界横冲直撞,学习马马虎虎,而顽皮的天性总是会让母亲疲于应付。终于有一天,当我们带着一天积攒的灰尘悄悄进入那个小窝的时候,母亲一脸怒容地出现在我们面前。我们第一次见到了怒火万丈的母亲,也第一次领略了她严厉地责罚,更第一次看到她毫不掩饰的恸哭。那一天,就像一个烙印,深深刻入了我们的心底,无论多久,无论我们身体怎么长大,那个印记总是重重地包藏在心中。从那一天起,我们开始惧怕母亲的眼神,惧怕那撕扯我们心底的恸哭,也渐渐收敛了少年的顽劣。每天,我们兄弟仨人会迎着清晨阳光相伴上学,晚上回家,那张硬板床成为我们仨人的书桌,少年的心渴望着母亲重现开心的笑脸,摇曳的煤油灯在每一个晚上陪伴着少年一点点长大。


  就在那一天,父亲终于调回县化肥厂,不久又转到了县物资公司。母亲也调到了县广播事业局,一家人经过多年的分离后终于团聚。


  也就在这一年的夏天,即将小学毕业的我却因为眼疾而不得不远去汾阳做手术治疗。母亲第一次跟单位领导请了假。在那近一个月的治疗期间,她寸步不离地守候在病床前。手术前,我充满了恐惧,母亲总是会让我的心慢慢安静下来,告诉我她会一直在我旁边,什么都不要害怕。手术后,我的眼睛暂时看不到东西,母亲会准备一些我喜欢的书在旁边一点点地念给我听。当时,家庭经济条件不好,母亲在给我每天买喜欢吃的西瓜和午餐肉面的同时,她却一天只吃两顿饭,馒头咸菜是固定的饭菜。那么一个夏天,我似乎像一个贪婪的守财奴,独有地享受着母亲给我温暖。


发表于2013-05-09

  母亲在我们眼中永远坚强和执著。在那些时光中拉扯我们兄弟仨人的同时,她丝毫不愿意别人对她所钟爱的工作说什么。从条件十分恶劣的硫酸厂,到重体力消耗的砖厂,及至看似轻松的供销社柜台工作,她总能够找到自己工作的兴奋点,像爱着我们一样投入到其中。


  生活的重担没有压垮她,对工作的热爱激励着她。在进入广播事业局后,她又像一个小学生一样开始了更为繁杂的学习中,从单位会计到古县广播事业局成立以来的第一个女性副局长。在我们眼中,母亲永远是那么优秀,她的坚强品质是任何困难所畏惧的。


  我们兄弟3个虽然都过了而立之年,但是在母亲眼中依然像个孩子,她纠结于我们有些软弱的性情,有些适应社会的艰难。虽然已过花甲,却依然把慈母严父的情感浓缩在点点滴滴的生活中。当夜晚来临时,我会悄悄看看她已经微驼的背影,吮吸着几十年来母亲给予我们的温暖。这时,泪却早已经模糊了我的视线。

发表于2013-05-10

至我最爱的妈妈好贴 呵 不顶不行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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